日安,我是詠嵐。

這裡是即將參與七月HP ONLY的新刊《Flee from the world , and , fly me to the moon.》,因為太長了所以簡稱《Flee from the world》或者《Fly me to the moon》(意義在哪)
(沒有意外的話)會以官方合攤的方式出現在場次上!

因為主筆兩人(其實只有我OTL)的拖延,很多相關資訊太晚出來了,以下是本子情報↓


封面 

 

宣傳圖(艸)   

 

上面依序是封面、宣傳圖XD
對不起因為我很喜歡宣傳圖文字的感覺所以就沒撤(艸)

 

刊物名稱:Flee from the world , and , fly me to the moon.
  配對:Sirius Black/Remus Lupin(犬狼)
  主筆:日凝、詠嵐
  插花:藤井フカミ、梵
  規格:A5、138頁
  價格:180元

 

資訊全部都出來囉--(拍手拍手)

正篇收錄日凝《少年與溽暑與夢》、詠嵐《Fortuna》、以及兩人在2010年合筆的萬聖節賀文《The Adventure to the Sweet End》,字數大約在四萬字上下。
對了、前二十名預訂者將會獲贈特典!如果沒窗掉的話會是一個小小的番外篇,
呃不過……如果不想要的話,在備註那欄註明一下就可以了XD

預定請走這裡→https://docs.google.com/spreadsheet/viewform?formkey=dDdFbTU5QUFGdE9MUFhpLU5ycmpYU1E6MQ

 

預定截止後,我們會寄發通知信給HP ONLY場領的同好,
如果您是選擇在CWTK9和CWT28領書,場次前也會寄送通知。
通販的朋友要麻煩等到HP ONLY結束後、不好意思--(跪)

其實推薦大家選擇面交(咦)這樣就不用花郵資了!
我的業務範圍(?)是高雄市各個捷運站,日凝是桃園人;
歡迎面(ㄩㄝ)交(ㄏㄨㄟˋ)!

 

然後試閱部分請往下:

 

 

《少年與溽暑與夢》試閱

 

  唧──

  夏蟬長鳴,此起彼落地旋繞漸近,又在他預備側耳傾聽時戛然截止。

  Sirius Black懶洋洋地一手托著腮,另一手在距離眼下五英寸處搧動,但他可沒有天真得以為這樣能帶給自己一絲涼風。只是閒得發慌。

  年近半百的老教師在講臺上絮絮叨叨講解著早八百年前他就會了的化學公式,Sirius疲憊地抬起眼皮,目光迅速掃過排列著密密麻麻粉筆字的黑板,又無趣地垂下視線與嘴角。

  一襲風忽然從半敞的窗戶拂來,Sirius瞇起眼眸,任由它吞噬周圍的熱氣。

  還來不及得意於搶得窗邊座位的先見之明,一陣指向鮮明的吃吃竊笑率先掠奪了他的聽覺。

  Sirius環顧左右,偵測出發聲處後,他立即朝那兒發射出一枚充滿誘惑力的微笑。那群膚淺的女孩頓時潑濺起無數嘩然,有幾個人甚至在他的凝視下紅透了雙頰。

  老教師感到不對勁而回首睨了一眼,卻又在望清全班注意力的焦點時急急挪開了視線。

  全程觀察著老師的行動的Sirius這下終於壓抑不住自己鄙夷的眼神。真愚蠢。他搔了搔後腦短刺的頭髮,不客氣地打了個大哈欠。

  無論是那些腦容量小得只裝得下白日夢的女生,還是怕惹上麻煩而故作自然、卻沒法抑制手指巍巍發抖的老師。

  唧──

  瀕臨暑假的這段日子總能讓Sirius的煩悶感上昇至最高點,無心聽課的他好不容易才割捨掉踢開桌椅、摔門離去的衝動。他的出席率已經要不足了。於是Sirius乾脆趴上了桌,關起光明,暗自盼望夢境能引領他前往一處靜謐涼爽的綠洲。

  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種無聊透頂的生活?

  Sirius Black,十五歲,不曉得該如何自力救濟。

 

 

  James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咧開滿意與激賞的笑容。在Sirius回以微笑的當下,身旁那群愚笨的青少年們嘴裡叫喊著無法構出意義的言語、奔過他們。

  與那些人擦肩而過的剎那起了一陣柔軟的風。

  緊鄰而來的棒槌敲擊聲如雨點落下,夾雜著踐踏藐小生命時的啪喳聲響。

  為什麼人類會這麼輕易便被剝奪生存的權利呢?

  從James手中接過鐵棍,Sirius熟練地甩了幾圈,讓它破風旋轉的樂音迴盪在耳際。正欲開口,他卻忽然發覺,後方那群被暴力加持了的打擊樂團不知何時已澈底沉寂。

  徒徒殘留眾人屏息的緊繃氛圍,以及Snape粗劣濃重的喘息。

  Sirius先轉向了左方,見著那個前一刻仍無所畏懼地笑著的James此時也愣住了。

  於是Sirius終於克制不住心裡的疑惑而回過了頭,乍見一個身著同樣制服的少年拐過轉角、向著這般血腥而不堪入目的領域走來。那個人的周圍空蕩蕩,似是孤身一人。

  莫名地,Sirius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時,覺得那孤獨的身影釋散著一種無以名狀的寂寥。

 

 

  一如他於心裡對自己立下的誓約,從此以後,Sirius再也不會在James提議對Snape「不懷好意」時與他一起行動了。

  稱不上分道揚鑣,他們的感情依舊好得足以使大多數幻想著、能與他們其中一人交往的女孩子覬覦。只不過是目標不盡相同了。Sirius完全將自己的心機耗費在了報復Lupin上。

  暑假來臨前的那段濕熱而使學生異常浮躁的日子,Sirius從怯於打草驚蛇的小小惡作劇、到那些投資報酬率極高的陰險手段,全都淋漓盡致地贈予了Lupin。直至後期,他不得不正視那些潛藏於自己體內的惡毒幽黑的因子。

  連那個從小就與他一起到處戲弄弱者的James都曾不只一次表態,你這次做得實在太超過了,Sirius。

  但他掩耳不加以理會。他永遠用同一句話堵住James的憂慮:只要Remus Lupin來向我求饒,我就會回歸從前,再也不跟他扯上任何關聯。

  然而,Sirius始終沒有等到這一天。

 

 

  「唉,總覺得好久不見了啊──」

  James痞痞地斜掛著裡頭肯定空蕩蕩的書包,雙手藏在口袋中,當他們心照不宣地一起彎進街旁的小巷(通往商店街的捷徑)時笑著這樣說。

  「是誰老是下課就跑得不見蹤影啊?」Sirius翻了個白眼,不輕不重地踢了James一腳,「說什麼『抱歉啦Lily在等我』、『下次一定補償你』……結果那個傳說中的補償都拖多久啦?連個影都沒見著。」

  被堵得啞口無言,James只能乾笑著搖了搖頭。

  而Sirius睨了對方一眼,聳聳肩,也陷入了沉默。胸口深處瓜分給理性的那個彈丸之地從不懂得斟酌字句,此時正殘酷地傾吐著,James已經不再是他從前熟悉的那個James了。

  那個相識了大半輩子的James Potter、那個能夠與他一起傾盡生命追求刺激,從來不會為了任何人佇足的James,偷偷地、獨自成為了大人。在他不知情的某個瞬間,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的少年已經不再那樣愛耍帥、愛受人矚目,忽然成熟穩重得陌生了。

  腦海中的那個紅髮女孩的樣貌,倏然化作了一道黑影,猙獰著奇醜無比的嘴臉張牙舞爪。

  當Sirius理解了戰慄全身的愉悅時,他只能為自己原形畢露的懦弱與卑鄙感到羞恥。

  他怯於細聽於自己心中迴響的噪音鼓盪,少了James,你只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至少你還擁有Lupin的秘密。惡魔覆於耳畔喁喁私語。

  Sirius不曉得自己從何時開始必須以這樣的藉口攫取那丁點的優越感,或者在索然無味的例行公事中覓得吉光片羽般珍貴的、對未來的盼望。

  「Lupin?」

  James狐疑地拉高語尾的聲線刺穿了Sirius的思緒,他不自覺渾身一震,想著James什麼時候學會竊聽他人的心聲了(這是對方六歲時的夢想)。

  接著,Sirius發現自己的想像力在近期似乎出現了長足的進步──他先往James的方向望去試圖與對方交換視線,才明瞭那個始終無法練出超能力的好友剛才根本不是在提出疑問。他的注意力自始至今都不曾落到自己的身上。

  James的眼神像一條筆直而銳利的鋼線。Sirius老早便看慣了對方突然露出這種神情。心臟陡然一跳,他的目光攀著那束直線向街衢的盡頭俯衝,然而,Sirius在抓捕到目標的瞬間,覺得周遭的一切都離他遠去。

 

 

《Fortuna》試閱

 

  Remus John Lupin睡眼惺忪,慢慢晃進他狹小的廚房,試著為自己做些能果腹的東西。但老實說,這兒看上去空曠得可憐。明亮的日光由窗戶透進,在白淨的流理台上映出了大片反光,讓他本應相當侷促的居所竟也有了一絲空蕩的錯覺。是啊,他就要搬家了,再一次地。居無定所的生活對他而言,幾乎已成了一種麻木的習慣。

  Remus無聲地嘆了口氣,搖搖似乎還不甚清醒的腦袋:說真的,現狀既已不是那麼令人滿意,那麼他也實在沒必要再用一些負面消極的想法來折騰自己。況且,他最近才得知的那件事──在不久後的未來即將面臨的,似乎是一個全新的轉機。

  「往好處想,」他對自己低語,「改變不全然是壞事。」

  碗櫥嘰碰一聲被關上。

 

  蜂蜜在溫潤茶色中旋繞融化,Remus漫不經心地看著,一面張望四壁;該收拾的行囊似乎都已準備就緒,他的皮箱(經過相當頻繁的搬遷,看上去有些無可避免的破爛),孤伶伶地躺在房間的一角,像極了一個無聲的催促。離開這兒吧。

  離開這兒吧,這個詞句悄聲在他耳畔繞圈,在他甚至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刺痛了某根神經。打從幼年時期開始──正確地說,是打從他被狼人咬傷後開始,搬遷這個詞從此和他的人生緊緊相繫。無論是和家人一起也好、曾經幾個短暫交過的玩伴也罷,總是不停地搬遷、搬遷、搬遷。甚至到了成年也沒有改善呢,這種情況,到頭來就像是某種纏糾的宿命。

  然而那是曾經有過的,一個他以為的歸屬;曾經如曇花開落般出現在生命中,就像黎明前最深的夜裡一束將曙光芒。他曾經深深感動著,一度以為那是神賜福於他、一生一次的奇蹟,卻在多年後回首時遲來地驚覺:當時所感受到的光熱,其實更像一抹幽幽升起的冥火,彷彿默示了淒涼的結局般、蒼白搖曳的火焰。然而當時甚至未成年的他怎會懂得?那個時候,他和他的朋友──

 

 

  他聽見聲響。匡啷、匡啷,火車規律平穩地向前。

  空氣中甜蜜的氣味充盈鼻腔,誘使他微微動了動不怎麼願意睜開的眼皮,慢了一步的腦部判讀出這陣香氣之時,一絲輕柔模糊的嘆息在他的喉間滾動。接著是一個歡快喧嚷的聲音:「Moony──Moony!」

  Remus不情不願地睜開眼,在朦朧目光和睏倦的雙重影響下盡他所能地給了James Potter一個瞪視;黑髮亂翹的男孩咧嘴一笑,以自家室友平時的標準來看,這個警告的威脅性大約可以說是趨近於零。他愉快地塞了半個奶油餡餅到對方懷中,「一個暑假沒見,你可真冷淡,啊?醒醒吧,夥伴,你得起床。」

  年輕的狼人發出一聲介於無奈和惱怒之間的呻吟,沒錯,他現在正在開往霍格華茲的列車上,而他們的包廂,一如往常,堆滿了山一樣的餡餅、巧克力蛙與蛋糕。他幾乎都要習慣這副光景了,卻永遠無法對友人的食量淡定以對。另一方面,他真的很睏,早知道用這段時間補眠的計畫全是痴心妄想,思及此,Remus又狠狠朝友人瞪了一眼,這次要來得有殺傷力許多。

  「你知道,我可以說是相當敬佩你的膽量,」又一個他所熟悉的嗓音說道,字與字之間懶洋洋地拖長,「然而勇氣與愚蠢之間往往只有一線之隔啊,James親愛的。」Sirius,離他稍遠的黑髮男孩,嘲諷地說。沖著他眨眨眼作為問候。

  對此,James倒是表現得十分自信,「你只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做不到,不代表你不想這麼做。」他驕傲地撐大鼻孔,「而我做到了,叫Remus起床。」

  在他們幼稚地互相用言語較勁(加上偶爾拿食物互扔)的同時,Remus也簡單地向包廂內最後一個同伴打了招呼。經過一個暑假,Peter又胖了些,膽怯微笑使他的臉頰看起來更加圓鼓,看上去彷彿某種囓齒類動物。在其餘兩位友人休戰之前,他們甚至有足夠時間交換彼此的近況,直到某個被用來充當砲彈的巧克力蛙偏離航道,砸中矮小男孩的頭。

  似乎是覺得玩夠了,Sirius走回座椅,這回選擇了Remus旁邊的位置;後者才剛軟綿綿地伸了個懶腰,正帶著悶悶的神情啃食奶油餡餅。

  「你有黑眼圈。」他這麼結論。

  Remus看著他的表情就像是隱忍著將奶油抹到他臉上的衝動。「顯然你觀察入微。」

  「唔,不,我是說──有什麼我應該要知道的麼?」

 

 

  然而,在目光掠過同座乘客的其中之一、那個年輕的男孩時,Remus Lupin的呼吸不禁生生一窒;幾乎立即讓他懷疑起自己判斷的,那是,不久前還對他笑著的臉,此刻正困惑地回望。那一瞬間,時光忽重忽輕的腳步在他耳畔連聲作響,凝結成巨大恍惚的迷離、將他團團包圍;霧一般無可捉摸的光裡,有輕柔模糊的絮語,風一般無心地拂過耳際。

  然而,那真的是夢嗎?他怎麼能分別,這是否為另一個惡劣的小把戲?也許他,真實的他,還是那個十三歲的Remus John Lupin,只不過是偶然做了個毫無頭緒的噩夢;也許再過幾秒就會被拌嘴、大笑、魔法牌的爆炸聲給驚醒,而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揉完眼睛後,告訴他的朋友:「嘿,你們猜怎麼著?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因為你看,此刻活生生坐在眼前呼吸的,不正是你最好的朋友之一嗎?一樣亂無章法的黑髮、一樣瘦削的臉龐,是你所熟悉。還有一樣、一樣────綠如翡翠的眼睛。

  Harry Potter。

  那個活下來的男孩。

 

 

 The Adventure to the Sweet End》試閱→2010萬聖節賀文。正體詠嵐、標楷日凝。


  「嘿各位,」James快樂地小跑步進入他們的房間。「萬聖節就快到了!」


  剎時房內的其餘三人都抬頭看著他,正在攻擊對方的PeterSirius同時安靜了下來。

  「我注意到你提到了那個名字,」Sirius輕聲而敬畏地說。「是的,萬聖節──」

  「──搗蛋的日子。」Peter接口,語氣隱隱壓著興奮。

  「沒錯,夥伴,一年一度的,」帶著眷戀的微笑,James放遠他緬懷的目光,「惡作劇和小把戲,劫盜的榮光,每一次精采絕倫的──」他注意到第三個友人的靜默,「嘿Moony,怎麼啦?我們又可以慶祝了呢!」

  「我不明白這有什麼好慶祝的,」嘆了口氣,Remus陰陰地說,再次從書後探出頭來,「我是說,你們幾乎天天和一個狼人形影不離,難道這還不夠嚇人嗎?」


   Sirius大笑。「別理他,」他爬上Remus的床,親暱地揉亂他的褐髮。「我們纖細的Moony小狼剛剛度過了他每個月一次的『那個』──噢!」 Remus用手肘狠狠拐了他一下,「好了啦,你得來幫我們;萬聖節總沒有那麼糟糕不是?至少還有糖果……或巧克力之類的。」

  瞪了黑髮室友半晌,他終於點點頭,加入了討論的圈圈。


  「Dumbledore今年打算做什麼?」Peter首先問。

  「呃──」

  「是化裝舞會,James。」

  「Moony你還說你對萬聖節沒興趣!」

  「他早餐時有講啊。」

  「好啦,不管怎麼樣,」Sirius不耐地打斷,「化裝舞會?這不會太無聊嗎?」


  在他的左手邊,James突然嗆咳了好大一下。

  「我,呃──」他的臉脹紅,「我覺得不錯啊。」


  他們三個全都瞅著他。


  「噢。」

  Sirius與Remus快速地交換了一個視線。


  然後Sirius皺起鼻頭,用像是今早的南瓜派還哽在喉頭般的嗓音開口。

  「我們親愛的小Prongs……你不會是想和她……」他突然無法準確描述,啐了一口,「……該死的羅曼蒂克!」

  James難得地吐不出反駁,支支吾吾好一陣。


  「這也不是太難做到,」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的Remus摸著下巴,洩漏出一抹微笑,「我們總能有個方案什麼的?我的意思是,小小的惡作劇,不太嚴重,製造一個機會──」

  Peter的眼中開始綻放出光采。

  「嘿!」Sirius轉向那總能使人出乎意料的狼人室友,嘴巴大大往兩側咧開,「Moony,我真想不到有生以來能聽你計畫惡作劇一次!」


  Remus聳聳肩。

  「你知道,Padfoot,這六年來你們一次又一次打壞我的行程,或是試圖用那些無謂的理由逼我放下課業或什麼的,」他用指背敲了敲手中的書,「而我只是有足夠的學習能力與時間去了解,擺脫你們糾纏的唯一辦法就是奉陪到底,讓那些麻煩不至於無法收拾。」

  「老弟,你終於開竅了。」James讚嘆似地下了結論。

  「咳嗯。」


  「所以確切地說,我們應該怎麼做?」Peter扭動了下,望向他三個室友中的褐髮男孩,有點急切地問。

  「這個嘛,」Remus打趣似地轉頭向Sirius,「我以為,應該不會太困難。Sirius的經驗豐富,他肯定能幫上點什麼忙──」他的視線帶著隱約的嘲弄,卻仍然溫暖。

  但Sirius沒有注意到那個;他撥弄著黑髮,對觀眾們擺出他最性感的微笑。

  「──而剩下的,只需要憑藉你們對於惡作劇的一點小天賦了。」Remus眨眨眼,微微偏著首露出一絲笑意,「以你們『不懷好意』的程度來說,這非常容易不是嗎?」

 

 

整理完預定名單後會貼上來,請有預定的同好留意一下是否有自己的姓名XD
同時,也歡迎各位的搭訕指教!

那麼以上ˇ

 

 

110630、詠嵐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Narcissu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